圣像画鼎盛的里程碑——鲁勃廖夫《圣三位一体》

圣像画鼎盛的里程碑——鲁勃廖夫《圣三位一体》

安德烈·鲁勃廖夫又译名安德烈·鲁勃廖夫。大约出生于1360年,是俄罗斯著名的僧侣和圣像画家。画圣像必须遵守某种固定的模式,不能对神职的唯一解释进行任何其他的尝试。在这种背景下,鲁勃廖夫的天陚使得一切更为晖煌,他既遵循了原则,又使其作品毫无疑问具有某种力量和精神的洞察力。圣像创作历经几个世纪的曲折发展,在15世纪前半叶达到了鼎盛。这一鼎盛的标志就是安德烈·鲁勃廖夫为修道院所创作的《圣三位一体》。

兽勃廖夫认为,圣像画不应是凌驾于人们意识之上的高不可及的作品,而足要尽可能贴近欣赏者,使他们产生一种被纳入其中的幸福感,画面中,三位安详的天使围坐在圣坛旁,圣坛中间摆放着盛有贡品的圣樽,左右两边的天使分别为圣父和圣灵,形成一个平滑的圆弧,仿佛在召唤着人们走入天使的世界。圣父身后影影绰绰的房子代表了上帝缔造万物生灵的智慧;位于圣像画正中央稍偏向圣子耶稣的绿树正是生命之树的象征;圣灵身后嶙峋的山石使人感到一种坚彻不拔的毅力和牢不可摧的巨大的精神力量。三位天使的表情和动作各不相同,然而柔和平滑的线条将他们和谐地统一成一个整体。

鲁勃廖夫的《圣三位一体》回应了时代的呼唤,反映了分崩离析的国家归于完整统一的必要性和迫切性。只有统一的国家才具备力量抵御外族的入侵,拯救备受压迫的人民。《圣三位一体》的深邃寓意在于三位天使的平等与统一昭示着俄罗斯必将走向平等和统一。

其实,基督教的艺术家曾被这样的问题所困扰,那就是如何描绘赐福的三位一体:一个上帝在三个人中,这在原则上是不可分的。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法就是查阅《旧约全书》,它描绘了犹太人的袓先亚伯拉罕被三个陌生人拜访的故事。即使上帝向亚伯拉罕承诺,他的子孙后代会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多,然而他却一直没有子女。但是在他非常慷慨地招待了这些陌生人之后,他被告知,在陌生人离去一年后他将拥有自己的儿子。由于他的妻子早已进入了绝经期,因此,预言的实现可谓是一个真正的奇迹。最后,基督徒发挥创造力重塑了这个故事,将三个旅行者代之以三个天使。

这幅圣像的日期可以追溯到1411年或者1425年前后,是安德烈·鲁勃廖夫(约1370-1430年)最精美的作品之一,也许是俄罗斯所有的圣像作品中最广为人知的一幅。画中场景来自《圣经·旧约》,天主以三个信使的样貌出现,前来拜访亚伯拉罕,告诉他,他最大的妻子撒拉将会生下一子。画中描绘了三位一体的神性:圣父、圣子、圣灵;表现为坐在一张桌子旁边的三个天使。背景是幔利的橡树,亚伯拉罕在这里招待天使,犹太人的列祖们(Patriarchs),包括亚伯拉罕、以撒和雅各,据说埋葬在这里。画中的抽象纹样精美极致,人物体态优雅,色彩生动和谐,圣三位一体有着颇具超越感的宁静与统一,不可分割而又彼此间离。

鲁勃廖夫是塞尔吉乌斯-圣三一修道院的僧侣,绘制了莫斯科与弗拉基米尔的湿壁画和圣像。人们首次知道他,是他与希腊人赛奥法尼斯(Theophanes the Greek)一起,为克里姆林宫的受胎告知大教堂绘制圣障(东正教用来分隔教堂内殿用的屏帏)。从那时起,他就跻身于当时最优秀的画家之列。这件圣像作品,被后来众多艺术家多次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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