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亭》创作地点之谜

《牡丹亭》的创作地点又在何处呢?清代学者焦循《剧说》记载:“相传临川《还魂记》,运思独苦。一日,家人求之不可得;遍索,乃卧庭中薪上,掩袂痛哭。惊问之,曰:‘填词至—尝春香还是旧罗裙—句也。’”由此看出,《牡丹亭》是汤湿祖创作于临川家中。但是,康熙、乾隆年间的常熟人江熙的《扫轨闲谈》中却这样说:“王文肃家居,闻汤义仍到娄东,流连数日不来谒,径去,心甚异之,乃遣人暗通从者,以观汤所为。汤于路日撰《牡丹亭》,从者亦日窃写以报。迨汤撰既成,袖以示文肃。文肃曰:‘吾获见久矣。’汤内惭,谬曰:‘吾本撰《四梦记》,此其一也;余尚有三。’文肃急欲索观,乃一日夜撰成焉。”由此可见,《牡丹亭》是汤显祖“于路日撰”而成,并不是创作于临川家中,甚至被他的老师文肃公王锡爵使了手脚,派人买通仆从窃抄到手。波连其余“三梦”,也是汤显祖在太仓王府里“一日夜撰成”。当然,汤显祖无论是怎样的大手笔,要在子丑寅卯十二个时辰间创作出三部大型戏曲,那是绝不可能的,摭近荒诞。问题恰恰在于“汤显祖于路日撰《牡丹亭》”这句话,倒是值得玩味和推敲研究。